2011-08-01

009* 零與壹之間的距離

2009。在黑與白之間,還有一個廣闊的空間,叫灰色。

照片的說明文字取於剛讀完彭浩翔的《愛的地下教育》一書,原文是這麼寫的:「世事並非你想像非黑即白,清晰到你可動輒直斥其是非。在黑與白之間,還有一個廣闊的空間,叫灰色。」我太喜歡這本書了,以致於變得跟當初看完電影《命運規劃局》,每提到一個新的話題總要置入性行銷一番。


(可惜我沒有拿錢,不然應該以我強迫症般的努力應該可以賺不少錢……XD)

對於我性格上的扭曲,也就是非贏即輸,不是全有就是全無的概念,(一直到大學才知道可以用「零和遊戲Zero Sum Game」一言蔽之)我一概通稱這是來自天蠍座黑暗性格中的一環,只能說娘親怎麼就把我在11月給生了呢!(無辜貌)

走入社會的大染缸也已經正式滿3年,不能再用年輕不懂事去掩飾自己的天真,漸漸地也明白並且接受人情事故就是這般,沒有什麼討厭或喜歡,有時候為了奪得政權前,總得幹些骯髒的下流事。套句彭導常說的話,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所書寫的唷。

不過所謂的知易行難也是這樣子。作公關這一職會有智障客戶與專業理論衝突,作記者會有收視壓力與道德倫常拉距,作設計會有賺不賺錢與有沒有sense擺盪,我常常安慰自己,這世界不就是這樣,有一好沒兩好,知道自己擁有的就足以讓自己欣慰一點了啦!別貪心了!

偏偏又是個不容易妥協的角色,在最一開始,我就會先把結局想到最壞,要不就別作、要不就不要賣、要不就滾蛋…諸如此類。過去我經常認為是一種未雨綢繆的預設想法,因為只要想到了最壞,過程怎麼發展,再糟不也就這樣。


但假設吸引力法則是對的,那麼我從一開始就是朝著「毀滅」的方向在前進,根本不會有一個好的ending。我的A總監就曾經跟我說過,這樣的思考邏輯是不正確的,目的應該要訂在對自己最好的結果,中間的過程不重要,最後達成了自己的目標那就不就好了嘛,有損失嗎?!


想當然,頑固如我怎麼會聽。只是,因為「有一好沒兩好」的心態,我覺得遇到了職業生涯最好的上司,為了這個人,他下得決定儘管我內心有800個不願意,我都會照著他的意思去作。(雖然我也是會不斷靠北就是)說穿了,其實也不過就是違背自己的心意,去達成老闆的目標,也沒有什麼不對啊,公司又不是我開的,憑什麼由我來決定。


雖然這個目標對我們來說都是最好的…但我還是有千百個不願意。就是很任性的性格嘛…。


那天,在拍攝空檔特別撥電話跟我通話的A總監說想聽聽我的意見。說真的,這幾年的磨練下來,其實可以眼睛不眨的就犧牲掉自己的堅持,三杯黃湯下肚就又會是一條好漢,我他馬的才不信10年之後,沒有我可以死硬派堅持的空間。


(過程略。哈哈哈,偏不告訴你故事的發展,畢竟在這一篇中主要闡述的是結果才是重要的嘛!)


我得承認,當下我真的很崩潰。一是因為我這人就是由不得別人改我的稿,除了習老、何老以及雄哥以上3人,誰都不准動他們!再者是我自認已經找到完美的平衡,若是不接受,那就拉倒,我依你吧!晚上9點半了,不想再浪費時間在上頭。


只是A總監的一席話讓我重新地思考了一番。好啦,當下是真的很崩潰,是完成了以後才重新咀嚼這段話的意義。他跟我說,他們是他們,你得改但我不要你改得妹送,要用什麼樣的方式去修改,得以保留我們比較有故事性的文案,是你的專業不是嗎?再想想吧。


再承認,我真的有暗罵他兩句,最好是這麼好想啦,那我先前幹麻花一小時寫稿,一小時來斟酌用字啊!不過,重新整理思緒,退回了一萬步的原點,從零的角度去詮釋,在沒有重寫的情況下調整結構,被我稱為「一個國家,各自表述」的寫法,半哀求地交件了。


改寫的過程中,真的有仿若被小人扎針一般,從太陽穴隱隱作痛、擴散,但完成了之後還是一樣很滿意。雖然新聞稿中的媒體焦點已經不是這麼明顯了,是新聞魂內心的小小一點遺憾,但大體來說,經過重新詮釋的新聞稿為雙方在未來各自宣傳的用字與手法上,不會顯得不同調的滑稽,也讓我先前漂亮的文案得以問世,以結果來說,我是非常滿足的!


正因為是經徹骨寒冷的撲鼻香,我檢視了這個事件對我來說的成長功用,如果照著零和遊戲的結論,我想取代這份滿足感的,可能是滿肚子大便的委屈,或是自以為有骨氣的堅持。原來零和壹之間的距離,看起來仿若天差地遠,但其實0.5是確實存在的。或許努力一點,或許轉個彎思考,都會多拉近一點距離。


雖然過程是會有一點惱人啦……,算是工作狂的二三事小進步,給自己鼓勵三聲,啪啪啪!明天也要繼續GO GO!


So do you.你也要加油唷~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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